林芳尘似懂非懂,只知道小草得好好养着才行。
可那株草没再长起来,她也没等到第二株发出芽的小草。
江清客和她说,等春天来了,它们都会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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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的还有件事。
程绍和刘一佳谈恋爱以来,每个周五都会看见程绍拿着一束小小的花来接刘一佳。
有些花好看,有些花不好看。
林芳尘不明白,她就问程绍,为什么每天的花都不一样。
程绍那会儿笑得很得意,好像做的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花的味道不一样,但是都是香的。一佳看不见,闻的见。”
“她顺着花香来找我,一准能找到我。”
林芳尘不理解这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于是又问,“你每天的香味都不一样,她怎么分辨?”
程绍扬着脑袋,臭屁地说道:“一佳在冬天闻见的春天,就是我。”
这话在林芳尘的脑子里,就如同蛋糕烫火锅,简直就是无法理解,匪夷所思。她拆分了所有词语,也不理解程绍的意思。
遂得出,搞艺术的人大多和常人不太一样。
江清客听了这句话,稍稍愣了一会,感叹道:“不愧是艺术生。”
然后才问林芳尘,“春天会有什么?”
“花。”
林芳尘好像懂了。
“春天寓意着生机,很多人也把它当□□情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