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最后,几个男生不顾形象地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
林芳尘瞧着场下的人又哭又笑,不太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他们是开心,还是难过?”
“既开心又难过吧。”
这种情绪没有自身体验过,怎么解释都少了些感觉,江清客掌心撑着下巴,思索着。
“就好像你以前爱吃辣小鱼干,你觉得很好吃,好开心。但是你辣的嘴疼,嗓子疼,我就不准你吃了…你会不会觉得有些难过。”
比喻不太恰当,但这是最能让林芳尘理解的比喻了。
“会难过。”
“你会记得那小鱼干很好吃,但是以后吃不到了。”
林芳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
派对有开始时间,却没有结束时间,早早离开的人有,一直留到清晨的人也有。
当醉鬼们把视线转向泳池的时候,江清客带着林芳尘和醉醺醺的方知之道别,离开了酒店。
这是在外面待的最晚的一天,午夜的马路上疾驰过摩托车,轰鸣声不绝于耳。
这个时间点,平叔已经在车里打起了瞌睡。
“平叔,你怎么还不下班?”
江清客敲了敲车窗,车里的平叔猛地抬头,“唉年纪大了,这个点有点熬不住了”
平叔不好意思地笑笑,“江先生嘱咐,一定要把你们安全送到家。”
“这么晚了,我们也可以直接打车的。”
江清客拉开车门,先让已经有些困倦的林芳尘上车,自己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