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琳也没法,只得接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但她看到秦霜野脖子上的红痕就懂了,也不再抱怨,她无法怜悯秦霜野,因为自己也自身难保。
秦霜野漫不经心地卷着吹风机线,刘晓琳关掉它立马把她的手抽出来握在自己手里:“诶,你干什么啊。”
“晓琳,”秦霜野哑声道,“如果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手的喜爱程度接近痴狂,那是什么情况?”
刘晓琳几乎是脱口而出:“恋手癖?”
秦霜野缓缓扭过头,只听她问道:“你会做指甲吗?”
“会,当时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好几个同学都做了指甲,为了省钱她们常常就是自己买材料做,因此我也偷学了点。”刘晓琳如实告知。
秦霜野摆了摆手站起身,而后往沙发走:“你把李医生叫过来,其他的别问了,带过来之后就回去休息吧。”
刘晓琳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莫约十分钟之后春生站在秦霜野面前和大眼瞪小眼。
秦霜野用指甲捏了捏香烟,不一会上面就坑坑洼洼的了,她似乎是玩倦了,把这根怎么都点不着的烟扔进小几上摆着的烟灰缸里,又抽出一根点燃夹在指尖。
“李医生,我想问一下你那里还有没类似于褪黑素这种助眠的药物?”秦霜野斜睨着他。
春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如果秦小姐要的话,我待会给您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