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副局一甩笔站起身:“真当你是富二代就没人管你了!”
楚瑾抬眼和他对视,耸了耸肩说:“虽然我也知道任荣是您唯一的儿子,但贵子大半夜到非法ktv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做什么,您就没法管束了吗?并且您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就是给贵子投毒的始作俑者,要不是我们去得及时,否则任荣这条小命还是真的保不住了。”
“是不是那姓秦的指使你去的?我最近听说你和她走得挺近的啊。”任副局狗急跳墙。
楚瑾皱了皱眉,似乎有一大堆问号在自己脑袋上飘过:“不是?任副局你这就有些不对了吧,这又关秦霜野事了?她怎么到哪里都被cue啊?”
陈局把保温杯放下,磕在木质长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咳咳!”
任副局平复着自己飚到一百八的血压,抬手整整衣襟坐回桌位上,气吞山海地旋开矿泉水瓶盖子,咕嘟咕嘟一下子一瓶水就被灌完了。
楚瑾则满不在乎地坐回去,从磨得锃亮的警裤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并偏头递给了在一旁拿着报告夹捂着脸的宋鸣。
宋鸣在心里直呼这人拽到家了。
“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最近我们北桐的八二九案结了,我心里十分地不舒服,抱歉刚才对任副局言重了,对于贵子倒卖毒品的事情已经实锤了,并且我哥给的药检报告也显示这人抽叶子,我相信他从icu出来之后也会会收到法律的制裁的。”楚瑾满脸真诚,她简直对于任荣的遭遇感到十分地悲痛,是的,她快哭了,“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个人错误,是我策划的这次行动,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一切处分处罚,积极接受教育。”
任副局简直比她爸妈和她干爹还了解她:“你放屁!还接受教育呢,第一次任务估计都有跟你说过坚决不允许单独行动,你和那姓秦的还真的物以类聚!”
楚瑾摆摆手,随即从裤兜里拿出自己连夜写并且秦霜野在一旁指导写出来的检讨书放在桌面上,放松地向后一靠,虔诚道:“我知道我违法组织规定和纪律了,无论是几千字的检讨还是翻家底的调查,以及组织深刻的处分处罚我都愿意接受并且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