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野将耳钉另一面的英文展示给楚瑾。
楚瑾的瞳孔骤然放大。
drugs,毒品。
她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耳垂上那个肮脏的印记,笑道:“你难道以为这是一个余情未了的证明?”
楚瑾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定,只是愣愣地盯着一个角落。
秦霜野捂着脸笑了一会,莫约半分钟后她红着眼哽咽着又问了楚瑾一个问题,声调不高不低,但可以听出来这个人很疲惫:“……楚瑾,你知道什么东西才会一出生就在耳朵上标上终生的记号吗?”
窃听器对面的人也为之一愣。
楚瑾依旧没有回答,而是从办公桌的角落里翻出一个闪着红光的窃听器。
随即扭头朝秦霜野打了个手势。
但貌似秦霜野并没有打算要从这场让自己感到撕心裂肺的戏中出来,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
楚瑾把窃听器放进口袋里,起身后察觉到她的不正常,眼皮重重一跳。
“牲畜。”秦霜野疲惫地耸耸肩,“我不是人,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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