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夏谈梦也哼哼唧唧地跑过来,将手心里一直攥着的首饰盒递给秦骇。
秦骇将它打开展示:“生日快乐。”
秦霜野随意地瞥了眼盒子里的黑色耳钉,它在灯光中亮得晃眼。
“哟,”秦霜野唏嘘不已,“我没有耳洞,并且只送一只是不是有些没心意了啊。”
秦骇将那只黑色耳钉取下来,什么刻了两个单词,一面是sur d,而另一面却是drugs。
秦霜野太阳穴一跳。
“没关系,待会你就会永远拥有它了。”秦骇将右手搭在秦霜野的左耳垂上。
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你别碰我。”
秦骇将尾部那根针烧热,面带微笑道:“没事,不疼的。”
……
后来秦霜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行被摁进耳钉了,只知道后面耳垂不仅红肿还发炎了,等到脓液流出后就再也摘不下来,成为融于她血肉里的印记。
秦霜野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她说只要我采得一朵红玫瑰便与我共舞,但我的花园里何曾有一朵红玫瑰?”
夜莺与玫瑰。
甚至还被逼去弹钢琴,秦霜野师承秦骇,所以也弹得一手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