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野唇边笑意不减:“你可以试一试。”
楚瑾好像知道这女人心里在盘算些什么:“我哪敢啊,昨晚你那都是轻的了,我肯定先进医院再进法院的了。”
秦霜野莞尔,随后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
“对了,你之前那个灰色的帆布包呢?我看阿野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用我上个月送你的单肩包。”楚瑾话里有话道。
秦霜野刷着微博:“你那个唇釉的锅,这几天一直在忙就没拿回家洗,现在在后排,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着指了一下后排座位。
“我之前往你包里放了几颗薄荷糖,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秦霜野摇了摇头。
楚瑾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把包拿过来,拉开拉链里面确实被唇釉染了一大片,甚至都渗出来了。
她不经意地抿抿唇,眉梢一挑从里面秦霜野一般用来放纸巾的小袋子里拿出五块薄荷糖。
“阿野你吃糖吗?”
夏末蝉鸣未减,夜风狭着人们的笑声掠过地平线,而城市上空却缓缓堆积起了阴云,似乎在商量着一个时机来下起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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