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野干脆利落地一口回绝了:“我没想过,我觉得北桐比南榆更适合她,并且她这个人本身就不适合在缉毒口。”
说罢她起身伸了个懒腰,交代完这些就表示要离开。
谁知任海运给她倒了慢慢一杯子度数高得吓人的白酒,像楚璇这样酒量好的人都喝这种三杯倒的人就更别说秦霜野这种滴酒不沾的了,他是真心想要秦霜野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这酒呢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旦你喝了就可能直接在众人面前出糗,不喝就搞得你不给人家面子似的。
任海运似乎是才想起来秦霜野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人,这才笑着想要把抬起的手收回去:“哎哟你看我这,忘了你是姑娘不喝酒……”
话还没说完,秦霜野面无表情地接过来一饮而尽,酒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和善地掀起眼皮子,唇边的笑意被加深:“还希望各位考虑一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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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帘尽数洒落在秦霜野过分苍白的皮肤上,墨发如一汪海藻般散落在奶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秦霜野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小臂抬起搭在眼前遮挡住迎面而来的阳光。
她想起刚才那个梦还感到有些心有余悸,生怕醒来那杯兑了花生粉的高度数白酒还能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
秦霜野起身探了探自己的背部与脖颈好在没有那么真实地与梦中一样起疹子,自己身上盖着的警服外套滑落至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