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野目光闪动,不经意地抿抿唇后说:“我之前在南榆节假日我自己闲着无聊调的,也就是酒精多,后来觉得挺好玩的就自己用了,后来就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
楚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是小孩子般地前后晃了晃她们十指相扣的手:“那以后咱俩都没事的时候你教教我呗,虽然我个人不是很喜欢用这种发挥性的美妆品,甚至一度把祖马龙拉进黑名单,但只要是你,都没关系。”
“行。”秦霜野简洁道。
其实挺荒谬的,她都已经确认反水到警方这边了为什么还把第一嫌疑人定在她身上呢?
过往如何,而今都与她无关。
不过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发小路线。
“阿野,我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很好奇,问了你别介意哈。”楚瑾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之前所有的替身和夏谈梦一样,那你是不是也是在十八岁遇到雨霖的啊?虽然说有点扯,我觉得养女和正主不应该认识得这么早吧。”
秦霜野眼底一沉,长长地吁了口气后平静道:“不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他是私生子母亲患了肺痨死了就被外婆家里人送进了孤儿院,我能出去接受教育还是因为他,我八岁他九岁,第一次见面是他拿着《夜莺与玫瑰》的纯英文读本站在树下,白净的衬衫衬得他很贵气,我躲在一棵歪脖树后面偷看。当时我以为是什么落寞小少爷,一连偷看了他好几天。”
竟然这么早!楚瑾本以为也是在十多岁的时候,这个遇见场景不得不说她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各大言情暗恋小说里描写的一见钟情了,但只要秦霜野自己知道自己从始至终只把这个童年救赎成年梦魇当成哥哥来看待,因为自楚瑾之前,她对世间所有复杂的情感一点触动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无法理解。
但不知道是不是楚瑾打心底膈应雨霖的原因,她只觉得这种场面的浪漫背后是缓缓从背部蔓延开来的阴森诡秘。
“也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市井听得段子多了,我还和他义结金兰,当时我还真的以为是至死不渝的朋友之类的。”秦霜野自嘲地笑了笑,“他身上带了我从来没见过的百元大钞,当时孤儿院的条件很差很差,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事,他就天天带着我从孤儿院后面的土墙上翻出去买糖吃,我当时还学着旁人说的那样去感激,但只要我帮着保育员把活全部干完就真的带我荡秋千,还给我吹叶子听。我觉得这个哥哥很好很好,兜里仿佛有吃不完的糖,也会把自己小了的衣服给我穿,也许是我真的嘴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