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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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毒枭微微睁开眼,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这老头大概是没想到还会有人这么对自己,恼怒成羞地挣扎片刻,谁知撕扯到小臂上的伤口了,又瞪着眼躺回去。
与其说是躺,倒不如说是站着躺在板子上,手脚被钉死。
雨霖轻轻拍拍手,微微笑着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椅子坐下:“父亲您醒了?”
秦蔚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不起看他。
雨霖永远都是温柔地笑着的,但这笑容却令人心生寒意,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人下一秒会干些什么,或规规矩矩地跟你面对面聊天,或撕破脸掏出枪洞穿你的心脏。
他这个人上半生一直是大哥优秀的替代品,甚至比那个英年早逝的大少爷还要出色,无论是在对化学的天赋还是能力方面。
可他是秦蔚不知道是自己临幸过的第几个情人生下来的杂种,生来就上不了台。
要不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自己,要求把他们娘俩接回去,秦蔚也不会说不包养他们,谁知道她也挺短命,把雨霖拉扯到九岁就撒手人寰。
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纵虎归山”了。
这间屋子阴暗潮湿,时不时有水从房顶滴落,唯一的采光处只是通风口,他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孔,只知道这死妈仔身边围绕了一大圈保镖,就像深夜中出来索命的鬼魂。
“后悔吗?”雨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