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纯黑衬衣,精钢腕表被佩戴在手腕上,只是看样貌的话就是妥妥的知性青年。把带来的苹果放在两张黑白遗像前,而后拿起挂在一旁的抹布沾水擦了擦,遗像中的女人笑起来脸颊两边各有一个很甜很甜的小酒窝,扎着两个麻花辫乍一看还是学生样,而那遗像中的则男人眉清目秀,寸头被打理得很清爽,也在朝他微微笑着。
男人喉咙微动,似乎是想对着这两张冰冷的照片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碍于什么就转身把果盘拿过来摆上他买来的苹果糕点,把这间破旧的出租屋彻彻底底打扫一边后便虔诚地朝这两张遗像拜了拜上了香后就疲惫地掀起沙发罩坐下。
他闭眼冥想了一会,而后起身径直走到衣柜那打开,里面没有挂着衣服,而是一把吉他。
就这样抱着吉他自顾自弹唱起歌来了,两首终,男人才把吉他包里藏着的东西放进衣柜的暗格里,把手上这把吉他放进吉他包后背起准备离开。
但走到门口脚步又像是受到了什么的控制,一步也动不了。
半晌后他那跟生了锈许久未上机油似的脖颈才咔吧咔吧回过头去,唇边的笑意被加深。
“爸妈,这日子可真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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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握着一把修眉刀,对着秦霜野皱起眉,随后摆摆手:“阿野,我感觉你不化妆都很好看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秦霜野同样也朝楚瑾拧着自己的眉,这人今早不知道发什么疯,好不容易等到休假这两天还要把她拽起来说是要给她打扮一下,直到秦霜野翻开日历才发现今天是楚大小姐二十八岁生日。
按照楚瑾之前给自己聊的八卦来看,她父母应该会叫她去她姥姥那吃午饭,然后晚上就放任这狗x去玩,毕竟是成年人嘛,又不是之前那个抄板砖打架的小太妹了。
“我也要去吗?”秦霜野半天才挤出这么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