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吧,我指的是退热贴,想让病人由头昏到头疼就是你这个冰袋起了大用了。”楚瑾吐槽道。
柯乔立马又把解剖室钥匙挂回去了:“可拉倒吧你,退热贴我一年到头都用不上,要的话我叫小严给你去隔壁大药房买一盒回来。”
楚瑾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做了个手势想让柯乔闭麦并让刚才被他点到的那个法医助理赶紧用他在医学院跟大一新生抢饭的那五年用的速度麻溜给她把退热贴带回来。
小严法医嘿嘿得令,忙不迭跑了。
秦霜野脑子已经被烧到有些意识模糊了,拧着眉头把脸侧到左边去了,那枚黑色耳钉亮得晃眼。
楚瑾盯着这枚含义深刻的黑色耳钉,内心思绪万千。
她竭力抑制着内心那股无形的力量,以免她会失控地问秦霜野与那位站在暗处的胜利者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他妈的自己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足足藏了十一年难道还要来吃她和别人的醋。
余情未了啊。
最终楚瑾还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在秦霜野身上,顺手把空调关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
秦霜野敏感地睁开眼,似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打掉楚瑾的手,猛地抬起头强硬地将楚瑾的手拽开。
还没有从噩梦中新来并得到安慰与救赎的孩子会一直敏感下去。
她烦躁地揉揉头发,马尾被秦霜野自己解开了,满头青丝懒懒散散地搭在肩膀上,最后在楚瑾的灼灼目光中将手掌拧成一个拳头,而后不轻不重地一敲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