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笔,趴在桌上刷题,下课铃又响起一遍一遍,可却没有找到在一边呼呼大睡或者一本正经背英文的同桌。
班主任干瘦的手握着粉笔,在斑驳光影中走来走去,身影就像一副珍藏多年的水墨画,深深留在他们的记忆中。
同桌长什么样子?
她一无所知,在记忆中,应该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吧。
but the broken heart can no longer lift the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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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铁轮滚过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急诊科就像炸了油的锅,无数仓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护士端着药盘路过时看到楚瑾头上的伤,便拉着她的手,温声道:“要不要去处理一下,我看你伤得也挺重的。”
楚瑾一抹手上的血,并不打算弄脏护士洁白无瑕的制服,尴尬地笑道:“没事,我这还有人要陪,如果可以的话,等里面那个女警出来以后,我可以要一个陪护床吗?”
护士大概是惊叹于她竟然会等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生,“噢噢”几声便离开了。
“麻烦让一让谢谢!”一个小护士拿着血浆急匆匆穿过人群,挤进了急诊室,门再一次徐徐关上了。
“……失血过多?”楚瑾瘫坐在长椅上,双手支着头,“为什么会失血过多呢?她血小板难道是废了吗?”
求求你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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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切都禁止了,所有嘈杂人声都如潮水般飞快褪去,秦霜野无力地靠在囚室的墙上,又是相似的剧情,一遍又一遍,看这场剧的人从来都不会腻,甚至还会随时改变。
每一根丝线恰到好处地控制住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就像提线木偶,没有感情,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