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再说。”
胡怀瑾晃晃悠悠起来,很潇洒的朝两块小小的碑招手,“望舒!南风!我就先…先回去了…嗯…以后再来看你们昂。”
余欢正想回家呢,见胡怀瑾这么说,自然不会有其他意见。
七天假已经请好,只待回家。
余欢刚到家,就抓过椅子上的坐垫放在地上,对胡怀瑾颐指气使,“跪下。”
“嗯。”胡怀瑾脑袋晕乎乎的,不妨碍流畅的跪在余欢面前,直着身,醉眼朦胧的看着余欢。
突然感觉余欢好高啊…
“先斩后奏,知不知错?”余欢翘着二郎腿,一脸严肃的审问自己的爱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就要罚。
“我知错。”胡怀瑾点点头,蔫巴巴的像是踢足球不小心打碎玻璃的孩子。
“意欲分手,知不知错?”余欢现在一想起胡怀瑾提分手那一刻,心里还是火大。
就凭这一点,就该罚她五天五夜下不了床。
“我知错。”胡怀瑾有些撑不住,想到余欢还在气头上,麻溜的跪直了身,免得错上加错。
“断绝通讯,知不知错?”余欢发现胡怀瑾有些晃悠,便也不再强求她跪直溜,半蹲下身扶住胡怀瑾,让她枕在自己肩上,做她的依靠。
“我知错。”胡怀瑾软了下来,趴在余欢身上,像是没睡醒的树袋熊。
“七天七夜,认不认罚?”余欢恨铁不成钢的扭了一把胡怀瑾的耳朵,很快耳边就响起了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