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站起身,走到胡怀瑾跟前揪起衣领,仔细观察着。

不是红点,是血。

而且滴上去不久。

她怎么了?

“你…在医院呢,注意点影响。”胡怀瑾脱开余欢,转而又被扣了回来。

“告诉我,怎么回事?”余欢深深叹一口气,想兴师问罪,现在也问不出来了。

什么都没有她的身体健康重要。

“什么?”胡怀瑾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衣领上的血迹。

完了,没处理干净,还让自己爱人发现了。

“衣领上的血。”余欢抬头看着云里雾里的胡怀瑾,占有欲从棕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她要是再不老实交代,自己就要给她请年休假强制休息了。

“我可能咳嗽的时候力气有些大,伤着支气管黏膜了。”

胡怀瑾拍着余欢的手背,轻轻从自己衣领上拿下来,“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你找我干嘛?”胡怀瑾转移话题,将话题引回正轨。

“提醒你一句,初带学生,别太冷脸了,容易吓着他们。”

“你想想当时你老师是怎么带你的。”

余欢又不是没见过院长,为人慈祥和蔼,平易近人,只怎么就收了胡怀瑾这么个冷情冷性的人当学生呢。

院长退休之前,还好生嘱咐自己,看好胡怀瑾,别让她那牛脾气撒出来冲撞。

除了她老师,能拉住这烈马缰绳的,也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