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失陪,我出去一下。”胡怀瑾淡淡笑着,起身往精神病学的面试点去了。
正好也结束,看来进程都是一样的。
余欢老早就看见胡怀瑾了,还没等敲门,率先就把门打开,将胡怀瑾迎进来。
“就你一个?”胡怀瑾环视四周,确实没发现别人。
“两个,她出去了。”余欢颠颠笑着,打趣胡怀瑾,“哪有你们正式,还一排面试官,都不知道导师是哪个。”
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先把她打发出去了,万一你来呢?
“什么话。”胡怀瑾也来了兴致,悠悠打趣余欢,“神经和精神本来一家,叫神经病与精神病。”
“还真的是够疯癫的,看起来都不太正常哦。”余欢宠溺的捏了捏胡怀瑾的脸,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塞到胡怀瑾手里,“喝水。”
“我不喝别人的水。”胡怀瑾低头看了一眼,准备丢掉。
“那是我的水。”余欢怎么不知道胡怀瑾有洁癖,别人碰一下她的水杯都是要挨揍的程度。
“哦。”胡怀瑾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那我就不客气了。
谁让面试不给准备水,还得自己备。
“你怎么过来了?”余欢拉过胡怀瑾坐在自己面前,乍一看去,不知道还以为余欢还在面试。
“我中场休息,过来转转。”胡怀瑾也不打算瞒着,只实话实说,抹了抹嘴边的水珠。
“你那张冷脸啊,真的是最完美的压力测试了。”
余欢很不习惯胡怀瑾一本正经的冰山样子,敲了敲木鱼脑袋,试图物理开窍。
她还是笑起来好看。
“总不能面试还嬉皮笑脸的,那才真吓着学生呢。”胡怀瑾回手也敲了敲余欢的脑门,稍微放松些,浅浅扬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