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有第二次。

直到诊断结果出来那一刻,余欢才松了松攥着胡怀瑾的手。

中气亏虚,统血无权。

补一补调理一下就好了。

“那她怎么症状这么严重呢?”

“已经尝不出咸淡了。”

余欢还是心有顾忌,大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今天这疑惑不解,余欢确定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个人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大一样。”

“你看,我说了吧,没事的。”胡怀瑾仰头示好,拽了拽余欢垂在身侧的手。

让你别担心,看看,把自己吓成这幅样子。

“好。”余欢接过单子,扶起胡怀瑾,去药房抓药了。

“你以后听话一点,乖乖喝药调理。”余欢愁容满面,闷闷不乐起来。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我知道了。”

“今天有庙会,去玩吗?”胡怀瑾牵着余欢的手,一起等着拿药。

哄哄她吧,别不开心了。

余欢拿过药包,一声不吭的走着,心绪不宁。

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就尝不出味道呢?

“没心情,你回家好好喝药,我看着你喝。”

“散散心嘛,又不是多大的事。”胡怀瑾轻轻挠着余欢的背,又挽过胳膊,搂在怀里。

“你答应我,好好喝药,再忙都要喝,不许耍滑头,不许说没事,不许瞒着我。”

胡怀瑾听着这三不许,破天荒的没有嘴硬反驳,反而乖巧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的小公主。”

胡怀瑾答应了,余欢才浑身放松下来,凑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走吧,我们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