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到她心里酥软,六神无主。
余欢恨不得把胡怀瑾嘴巴缝上。
我的天哪,她怎么可以换着声撩拨自己!
“我咩有!”
“我就是咩有!”
余欢索性抓过胡怀瑾的抱枕盖在脑袋上,脸埋进被子,一声不吭当起鸵鸟。
胡怀瑾将食指搁在嘴边,略加思考,最后还是点了点余欢,缓缓吐出一个字。
“…有。”
单字封神。
“啊!!!你别说话。”余欢抓着抱枕,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着急忙慌的跑路了。
受不了了。
太诱惑了。
哎。
我的抱枕。
胡怀瑾望着落荒而逃的余欢,欲言又止。
余欢抱着抱枕一头栽进自己的被窝,又羞涩的打了几个滚,还是难以平复自己涌动的心绪。
她怎么这么诱惑人?
她不是一向清冷吗?
好吧,清冷的人弯了眉眼才显得更加妩媚。
余欢闭上眼,便能想象得到胡怀瑾那副勾人样子。
她一笑起来,眼梢上扬着,眼睛细长如柳叶,略厚的唇抿着笑,有犬系颜的无辜,却也带着一丝小猫的魅惑。
更兼上自己优秀的化妆技术,引的胡怀瑾愈发好看起来。
笑起来温婉可人,绷起来又清冷孤傲。
很符合她。
胡怀瑾愣了一会,拿了两人都喜欢的梅子,踱步到余欢门口,屈指敲了敲门,“吃梅子吗?”
“什么梅子?”余欢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
胡怀瑾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包装袋,老实巴交的回答,“溜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