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外面回来的下人抹了把汗,显然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骚操作:

“小的看得清清楚楚,云世子领着那些禁卫军到燕王府外之后,还亲自指挥着让那些禁卫军分散在王府周围,每隔一丈就站一个人。

她还说……还说就得围得严严实实的,燕王府才安全!”

言官:“……”

他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以为云潇是被软禁了,还想要为云潇求情!

这陛下也是!

怎么能这般纵容云潇,还把护卫皇城的禁卫军调去给云潇做了王府的护卫!

这简直……简直太离谱了!

“不行,本官这次非得参那云潇一本不可!”

直接将自己先前写到一半儿的奏折撕了个稀巴烂,言官愤怒地重新提笔,洋洋洒洒顷刻间就是一大篇指责云潇恃宠而骄,不顾章程,有违礼法的屁话。

那速度,和之前他打算为云潇写求情奏折时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殊不知,此刻的燕王府内,被不少朝臣在奏折内怒斥“恃宠而骄”的云潇,却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我这也是没办法。

阿枫突然回府,我和他两个人目标实在太大,就算有你帮忙打掩护,恐怕也很难瞒得太久。

找皇帝借来禁卫军确实是一招险棋,

毕竟这样一来,盯着我和阿枫的人就更多了。

但相对的,所有人都觉得有这么多人在盯着我们,我们肯定没办法悄然离开的时候,恰恰正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因为皇帝还有盯梢的人都会放松警惕。

“只不过又得麻烦你了。

燕王府外面现在被围得跟铁桶一般,

我和阿枫想要离开,只能从你这边走。”

云潇单手托腮,看着始终面色淡然的裴翊,忍不住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