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反倒是像个跟班似的，她低了低头，“俏俏，你是不是怪妈咪了？”

怪妈咪把你送到全托的幼儿园。

韩星说：“她还小，哪有那么多想法，只是身体难受随便抓个人而已。”

输了液没多久，俏俏就退烧了，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一点钟。

韩星扔在地上的运动服不见了，等她找到的时候已经洗完挂在了衣帽间里。

应该是方诺帮她打理的。

一想到生活中有个这样的人搭把手，好像……也没那么孤独了。

☆

翌日。

韩星一起来就饿了，奔着餐厅去。

沈雯已经醒了，等她一坐下，她说：“昨天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昨晚上去医院韩星全程用的医保卡，那卡包就放在玄关的抽屉里，就是以防有的时候找不到不能用。

女人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刚睡醒，她的眼睛有点肿，看人的时候充满了凉薄的味道。

“她好歹叫我好几年的妈，我给自己女儿看病，还用人报销？你别逼我扇你啊。”

沈雯自然是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

她离了婚，虽然也有积蓄，但如今的工作还没有完全步入正轨，工资也不算高，如果只出不进，花光也快。

方诺这时候端着早餐出来，“今天有几个人过来面试，你去看看，定的在学院。”

“几点？”

“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