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看去,瞧见了那新鲜而狰狞的伤疤。
眉头微微一皱,岑曼顿时忘了之前的话题,道:“你还没说你这手是谁弄的呢?伤得这么狠,再深一点你手都要废了。”
男人却依旧没说话。
他只静静凝视着自己的手。
那一刀实在是很深,几乎见骨,缝了几十针,到现在也没能完全长好。
这也是岑曼奇怪的地方,毕竟以荆野睚眦必报,别人没惹他他都能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动手的性格,有人给他来了这么重的一下,他肯定早就把人手剁了,可偏偏他受伤至今,却一点相关的事都没提到过。
见他还不回答,岑曼便推了推,催他:“问你话呢……”
“你不是好奇我和她什么关系吗?”
荆野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追问。
偏头看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岑曼一眼,他含着点难以捉摸的笑提醒:“孟摇光,那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
再次看向自己举着的手,男人扬了扬下巴,“就这种关系。”
岑曼许久都没能明白,直到再次触及那条又长又深,狰狞可怖的伤疤,她才猛地睁大了眼睛,一下坐了起来:“你是说,这是她伤的?”
男人却依旧没有给予肯定的答案,他坐起来,穿了件衣服,赤脚走到沙发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敞着怀,对床上的女人点了点下巴:“来,给我讲讲,她来这里,都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岑曼怔怔看着他,许久后才本能般地下了床,乖乖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