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落抬眼看他。
“明日五皇子百日宴,有文章,三殿下不可插手。另,夏日祭时,提防奉香子。”
四喜和赵四脸色顿时一变!
赵四有心想问,可朱亭镇已转身走出门外去。
平康坊的朱门小宅外,宰相府的下人和闻讯而来的守城军一拥而上!
方才在朱门之内还笑得几分散漫的朱亭镇,一步踏出,明明依旧是那副不羁痞性的模样,却整个人的气势都无声地变了。
——从一个正经人,突然变成了个不正经人。
他颤抖着伸出手,踉跄着脚步状似无力地倒在了其中一个家丁的身上,朝旁边一脸焦急的守城军将领诉苦。
“这天子脚下啊!本官是得罪了谁啊?幸亏遇见御察院的头领啊!不然本官这命若是交待了,你们拿脑袋去跟皇上请罪么?”
守城军将领脸色一白,急急请罪。
朱亭镇又嚷嚷着要见皇上,便被人簇拥着送进了轿子。
虚虚假假,真真实实。
赵四看着离去的轿子,心里知道,朱亭镇说会把三殿下摘干净,就绝对能做到。
于是关上门,挡住了那边人群里若有若无的觊觎和窥探,退回垂花门。
就见云落落站在石灯柱前,看挂在上头的玉佩。
四喜踮脚从旁边伸手要去拿,一边说:“云先生,我记得这个,是朱大人整日不离身的。好像听说是他的传家宝?倒是稀罕……”
眼看着要将那玉佩拿下来,手却被云落落一拦。
“哎?”四喜不解抬头,“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