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初步判断，跟顾氏有关系。但还未最终确定。”郭小果有些犹豫地说。

林奕煊签字的手顿了顿，顾氏？他们滨海与顾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顾氏的动机是什么？

郭小果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林奕煊说。

“林总，顾氏是滨海本地百年的企业，根基很深。顾氏少爷顾一平，听说——” 郭小果顿了一下，好似在寻找形容词，“听说暴戾狠毒，黑白通杀，对男女也是，如此。”

郭小果难得脸红了一下。

“哦，为何有此传闻？”林奕煊问。

“三年前国讯的太子爷生日聚会，顾一平看上了一个陪酒女。那陪酒女是大学生出来的，一向是国讯的太子爷罩着的。最后被顾一平抢了去。顾一平得手后，却······”郭小果有点害怕的样子，“却说这女的着实无趣，要跟她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他让这个女大学生自己选，是要陪着他顾少，还是要给国讯太子爷庆生。”

“有什么条件？”

“一个烟头一万。”

“最后给了多少钱？”林奕煊皱着眉头。

“林总，你怎么知道她选了烫烟头？”

“结果。”林奕煊懒得解释。这种出来□□的女大学生，想必是要钱的。而国讯太子爷每个月多少零花钱，都是他老子说了算。他可没这底气。这女陪酒想必也清楚得很。

郭小果深吸一口气，“108万，女大学生后面自己受不了了。”

林奕煊沉吟了一会，“你去打听一下最近顾氏在投哪些项目。”

林奕煊回国才2个多月，他对滨海商圈的了解更多是纸面上的。顾一平，他细细回忆，那时的行业大会，有个小会场，那个坐在中央的男人，周围围着滨海好十几个企业的高层。他叼着一根烟，眼神桀骜又不耐。在他和林致经过之时，若有若无地看向他们这里。那个就是顾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