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林奕煊抗议。

“你给我滚进去，洗好澡再滚出来！”林妈妈恼怒，“记得来啊，林致同学。”

“好，阿姨。”林致礼貌地回复。

林奕煊洗好澡，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林妈妈瞪着他，“这就是你一定要搬出来住的地方？连个洗发水都没有！”

“你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有报道说你是，是那个什么？”

“什么？”林奕煊装作听不懂。

“gay！”林妈妈爆发了，“我居然还不是第一个知道的，直到国讯的万太太在问，周末见启董女儿的事，还做不做数，我才知道！”

“爸知道了吗？”林奕煊懒洋洋地问，“你先坐下嘛，喝口水先。”他指了指桌面上的水。

“你甭管他知不知道，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那个！”林妈妈脸红了。

“妈。你儿子是不是，你难道不清楚？”林奕煊失笑。

林妈妈犹犹豫豫地说，“这几年，给你介绍的女孩，没有100也有50了，也没有成的。也没见你带过什么女孩子。”

“如果你真是，你不要瞒着妈。”林妈妈抚着胸口，“我叫人把你的精子取出来，先冻起来，过几年做几个孙子孙女，也不算对不起你的爷爷奶奶。”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林奕煊无语，这5年来，他听过他妈数百种催婚的说辞了。“妈，你放心，我是直男，不弯！”

林妈妈擦干眼角的两滴泪水，“那周日见见启董的女儿？那女孩子我也照过面，长得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