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之:“妈,不要自欺欺人。祁怡当年的确是病死的,但是你和爸的事情难道没有刺激她吗?我出生的时间是不是太巧了一点?如果祁怡的趋势真的和你还有老头子没有一点关系,祁家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和我们断了来往,甚至丰旗这些年发展得这么快,祁家人也是根本不沾边。”
陆淇玉捂着心口跌坐在沙发上,徐睿之叹了口气,说到:“现在的问题是祁家可能会和王怡联手,在我想办法买他们手上的股份,虽然不多,但是不能被王怡和徐裕明拿走。”
陆淇玉:“钱够吗?差多少?”
徐睿之:“钱你不用担心,麻烦的事祁家不会把这笔股份卖给我们,得找人替我们去办。另外,心怡现在已经是烂牌了,后续我会去处理,我有其他的办法对付王怡和徐裕明,至于你这里,你什么都不要做——还有,前些天我开董事会的时候,你和张皎怎么了?王怡那天对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陆淇玉倒是也不遮掩,把自己做的事情说了。
徐睿之听得皱眉:“你好端端为什么要去针对张皎的公司?去销案撤诉,那天在医院如果不是你刺激她,她不可能动手。”
陆淇玉却冷笑:“她用不着你担心,她神通广大着呢,身边有的是人为她跑前跑后,我可打听清楚了,她前脚被带走,后脚侯蓝那边就开始四处找人把她捞出来了,侯蓝是谁,那是王怡的人。”
徐睿之知道张皎没事,不自觉松了口气。
“妈,张皎未必会成为我的助力,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她成为我的敌人也很正常。这个时间段不要再四处拉仇恨。”
和陆淇玉谈不拢,徐睿之觉得不放心,第二天一早就去公司找叶河,叶河看到徐睿之进门,走上前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今天张皎的阿姨出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