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少,这就是你们宫家的家教吗?随意插手他人家事,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真当我们霍家可以被你们宫家随意欺负吗?”
霍震霆的脸色黑沉到了极致,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明显的戾气,仿佛下一秒就会跟诅咒了陆安筠的宫飏拼命似的。
而彼时,小和尚已经躲在了小舅舅宫瓒的背后,只从小舅舅腰侧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小脑袋。
可可爱爱,没有烦恼。
宫瓒不觉将自己的手搭在宫飏的脑袋上慢悠悠地盘着,他含笑迎上了霍震霆尽是狂虐之气的眼睛。
“这你就误会了,我们宫家从来不会随意插手他人家事,我们只是比较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宫瓒也懒得再意有所指,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反正没有看到是什么家事,我只看到了心肠歹毒的后妈连带着已经被彻底迷惑的糊涂爹,一起欺负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宫瓒故意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而且我们家飏飏崽也没有胡说八道,我们家飏飏崽从小便学习佛法,同时还学习了道法,跟着非常厉害的大师修行,他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随便算卦,但他一旦算了,基本上百试百灵呢!”
宫瓒煞有其事地说着,真是吹起牛皮来一点儿都不会脸红。
宫飏都明显心虚地耷拉下了小脑袋,他其实都是在胡说八道,被小舅舅烘托的,他好像真的佛道双修似的。
宫瓒冲着霍震霆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霍先生,您如果盼着您太太这次怀的是个儿子,那您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不过,您已经有了两个天资聪颖的儿子了,如果真的生一个女儿,那可就儿女双全,人生巅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