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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嫣是何感受尚不得而知,池川白却很是震惊。何为险些因此而丧命?

谢砚之究竟剖没剖心?若是剖了,他为何还活着?若是没剖,颜嫣又怎会好端端地站在他眼前?

还是说,谢砚之他另有解决之法?

是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他还有别的路可选。

池川白越想越觉心慌。

江小别见颜嫣不回应自己,话锋陡然一转,又直勾勾望向池川白。

“小白,还有你,我不知你究竟有何目的,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倘若真只是为了男女之间那点子事而闹成这样,未免有些好笑。”

“阿颜都不曾心悦于你,你不过是在一厢情愿罢了,竟也能怀恨上谢砚之?”

“况且,在我看来,你对阿颜的感情根本称不上是爱。”

“你的一切都来得太过容易,一旦有什么得不到,便成了执念。因谢砚之的存在,阿颜便成了那样你绞尽脑汁都得不到的东西,仅此而已。”

“可你知道吗?这根本不是爱!”

“真正的爱是……”

池川白冷笑着打断她:“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我什么是爱。”

向来不与人说重话的他甚至有些口不择言:“我当你来我池家是要作甚呢?原来是要趁机给谢砚之洗白。”

“你说我对阿颜的感情不是爱,那么谢砚之呢?他就知道什么是爱?”

“他若知道什么是爱,又岂会让阿颜坠入蚀骨深渊?又岂会辜负她整整八年?”

“也对,你都给谢砚之当了整整十六年的狗,自是一切都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