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听见我的话一愣，“失灵，怎么样的失灵？”

“就是，比如说让人闻了之后闻错了。”我随便胡说了一个例子，“比如说我点燃了支‘爱’的蜡烛，我有可能会闻到的，其实根本不是我爱的人的蜡烛。”

“不可能的。”那小姑娘想都不想就否定了我说的话，“我们家店主呢，在幻术这方面的修为是十分厉害的，绝对不可能弄错的。”

“总会有例外吧。”我又忍不住开口说道，“比如……”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比如说这个蜡烛可能只对人类适用，对其他的妖类或者鬼之类的就不适用了？”

说完这话我就有些后悔了，毕竟在普通人看来说，妖啊、鬼啊什么的是不是有一些太过于唐突了呢？

那小姑娘听见我的话果然也是一愣，但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笑出声来了。

“不会的，您真的是多虑了。”那小姑娘对我笑盈盈地开口道，“我实话跟您说吧，我们家的蜡烛呢，不只在你们这人类世界卖，在鬼市也是贩卖的。”

“什么？”

我听见这话不由楞住了，鬼市我也是有所了解的。

之前秦寒夜就带我去过鬼市，我还之前在鬼市里面看见过鲛人。

在鬼市买东西的，很多都是妖鬼。

妖鬼也会买这个蜡烛，就证明这蜡烛是对妖鬼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