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管家也是目瞪口呆,立刻明白自己想用这个人的念头是不可能了,顿时一阵唉声叹气。

而秦寒夜却是已经懒得多看从若水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我立刻跟上去,可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地上的从若水。

只见他死死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腕,眼底满是怨恨和不甘。

“从若水。”我突然开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让白晚盈从怨念中清醒过来的么?”

从若水冷着脸,一副根本不打算搭理我的样子。

但我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继续说:“我当时跟她说,从老师肯定也不想看见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这才从怨念中清醒,找回了神智。”

说完这番话,我看见从若水的脸色一僵。

我却是自嘲的勾勾嘴角。

“但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白晚盈也错了。你或许,根本不在意她变成什么样。”

丢下这句话,我懒得再多看从若水一眼,就拿着白晚盈的魂魄坛子转身离开。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我才听见从若水办公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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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教学楼,就看见秦寒夜已经坐在车里等我了。

看见我姗姗来迟,他脸色不怎么好。

“苏玉,你就有那么多话要跟那个小白脸说?”

“没有啊。”我钻进车,举起白晚盈的魂魄坛子,“说起来,白晚盈的魂魄到底该怎么办啊?”

秦寒夜看了一眼,不怎么在意道:“魂魄不太安稳,在家放几天,找个好的时辰送上罗香山给那群和尚超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