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割一次?你能为我死一次,这辈子也值了。”
叶樟咋舌,“周小姐,你真的有毒。”
一顿饭吃得叶樟食不下咽,到了九点,周颜终于舍得告辞离开,叶母让他开车送,不等他找借口拒绝,周颜主动婉拒,“我通知了司机,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你何必这么见外,反正叶樟也没事。”
“听说叶樟难得回家一次,让他多陪伯母坐坐。”
“你太贴心了,哪像我家叶樟,从小就没少气我。”
“伯母,我先走了。”周颜笑意盈盈,周到妥帖。
送完周颜,叶母回到客厅,叶樟摊在沙发上吃水果,叶母看他这样子就来气,过来把果盘推到一边。
叶樟无聊得转着叉子。
叶母坐到沙发上,二郎腿翘出了学究范。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对周颜这么冷淡?”
“嘁!”叶樟扔了叉子坐正身体,“什么原因你不知道?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你”
余下的话咽进肚子里,门外,叶雪峰拾级而上,转眼来到门口。
叶母前去迎接,“你吃过饭没有?”
“吃了。”保姆端来一盏茶,叶雪峰似乎很渴,一气全喝完了。
“周颜来了?”把杯子递还保姆,他瞥一眼沙发里的叶樟。
“刚走,你没遇上?”
“不知道是她的车,她专门降下车窗跟我打了声招呼。”
叶母解释,“我说让叶樟送,结果她把司机叫来了。”
“不管怎样,都该让叶樟送。”
一贯严肃的口吻,没有丝毫变化。话里行间,含着丁点儿责备。
叶雪峰来到沙发坐下,就算在家里,背仍然挺得笔直,整个人随时都是绷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