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兮没闲心去探查季鹤白有没有在纠缠中吃亏,再次问道:“有无受伤?”
两人平稳落在一片灵草田中,季鹤白因这问话心中愉悦,心道师兄对我关注真是越发多了。面上平静道:“没有。”
墨明兮重整精神,腰上还存留着季鹤白的温度。太阴真火至阴至寒,被那火焰一烧不觉也感到寒冷,墨明兮对热源生出一丝莫名的留恋来。他拢了拢衣服,故作轻松道:“那走罢,我们去江边看看。”
季鹤白手抱在胸前看着他:“不用休息一下?”
墨明兮摇摇头:“此处人生地不熟,久留只怕突生变故。”
他们在灵草田里往水边的方向走去,希望找到点关于此地的线索,来决定是否继续从水路离开。
江水十分开阔,此处实际是地脉的断层。一面凭着崖壁被急流冲刷,一面却水流平静,缓缓的与平原融为一体。
两人刚到水边,头顶就压来一片阴影,一列云舟正破云而去。
墨明兮疑惑道:“问灵宗?”
问灵宗的云舟注重防御,船身外镀了层坚硬的壳膜,通体闪着灰色的金属光泽。船头为首的弟子墨明兮见过一面,似乎是问灵宗大师兄。他襟带随风而动,青衣飞扬,只是远看也能感到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
问灵宗虽是丹修,几代掌门都是如此气质,想来这个大师兄也作为接班人而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问灵宗为何要兴师动众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