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朗道:“我怕他们是……冲师弟来的。”

墨明兮心道:那属实是找错人了。他门下收了不少弟子,法修不假,但无一研究衍天之术。墨明兮看了看赵落澄,怕是已经被人找过麻烦了,招手让赵落澄过来。

赵落澄指尖冰冷,灵脉不畅。墨明兮看着他的手,有些怜惜。自己这一死,好像已经有人开始被连累了。

墨明兮看似漫不经心:“衣钵传人呢?”

季鹤白从墨明兮手上扯过赵落澄检查一番,一摸脉门心知肚明:“墨明兮没有衣钵传人。”

墨明兮问道:“那他们在找什么?找麻烦?”

季鹤白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啊,找麻烦。”

墨明兮手中把玩着他的茶杯,理所当然道:“那我们找出一个衣钵弟子来不就好了,他们就没有理由找别人麻烦了吧。”

季鹤白看着他,称赞:“好想法。”

越清朗毛遂自荐:“如今我应该以身作则,请师尊让我来做这个衣钵传人吧。”

墨明兮心里叹气:这俩徒弟人是不错,就是好像都有些莽撞了。他摸着杯子光滑的边缘,心里倒是有个想法。

季鹤白:“你当没人知道你是我季鹤白的首徒?”

墨明兮瞪大眼睛,心里吃惊不已:哎呀,你季鹤白想起自己还有首徒了。

三人就谁该当这个众矢之的争论不休,没人注意到墨明兮。屋内吵吵嚷嚷好像长了十几张嘴,主要都来自于赵落澄和越清朗贡献。两个人不知道那里来的师兄弟情深,争执不下。照墨明兮的经验,这两人加起来,不够打一天的。

墨明兮清请嗓子:“不如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