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曾广平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他给我们准备了一个火锅,烫菜都是今天从村里买的,还很新鲜。
除了我其实就只有元宝和豆豆吃饭,他们俩为了不吓到曾广平,还特意吃了显迹丹变成了小孩儿,才来很我们一起涮火锅。
我想起了曾广平说的那两个开挖掘机的工人,便顺便问了一嘴:“诶对了,曾先生,您那两个受伤的工人如何了?”
曾广平一边给我们烫肉,一边说到:“那天急救车来了以后就送医院去了,磕得脑震荡,现在还没出院呢。”
“噢……那您有给他们报工伤吗?”
其实这才是我最想问的,毕竟民工里的黑老板太多了,如果曾广平没有给那两个工人报工伤,那我就得对他这个人重新审视一番了。
曾广平面不改色,反而笑着说:“那肯定报了啊,咱们做工程承包的,也都得亏手底下的工人辛苦作业,没有他们日日夜夜的辛苦付出,我们哪里能成功赚到钱啊,做人啊,是不能忘本的。”
他这番话让我有些震惊,毕竟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觉得这个人有些说不出的圆滑,能做包工头的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技能,否则怎么能管好一个施工队,何况还得带着大伙儿东奔西跑呢?
“苏仙姑,就这两位大仙吃饭吗?其他几位仙家呢?”曾广平看了看一旁大口吃肉的元宝和豆豆,然后笑呵呵的问我。
我回头望了一眼坐在后边儿椅子上看书喝茶的胡月卿,以及变出波珠棋正在对棋的乌阳和乐灵,随后转头对曾广平说:“仙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这两个是例外,他们纯属就是爱好而已。”
曾广平笑着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