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陌炀,我发现你平时看起来挺人五人六的,一到……这种时候就特别的……”突然难以启齿。
“特别迷人?特别有魅力?”他淡然地说道,“本王喜欢诚实的姑娘,你现在就很诚实,本王很喜欢。”
我咬咬牙,无语地纠正道:“特别匪气!特别流忙!”
“哪里匪气?哪里流忙了?你以前不是还夸本王厉害吗?”陌炀君一脸疑问,那模样还挺真诚的,我差点就被上当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不是夫妻了,你现在正在冒犯我吔,哪儿哪儿都匪气,哪儿哪儿都流忙。”我反驳道,想咬他但手没他长,咬不到。
“你说的是这个吗?”他眼中闪着暗绿色的火焰,低哑的嗓音敏感的耳畔诱哄,“乖,别动。”
我咬牙忍住某部的异样感,努力控制住表情,假装无动于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不老实,我咬你了哈?”
“茉儿自己送进门,难道不是为了要犒劳本王的?姚光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的,本王若是不收,那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他温润一笑,低头,品尝,“茉儿,还想继续吗?”
我心惊呼吸不畅,他歪在一旁,像一只猎豹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他先是故意叫我意识到危险,而后又给予我逃跑的契机,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白茉儿,其实从他逃避的眼神里,我已看穿一切。趋他不注意,我终是拉下了他的领口。
就在他心脏的位置,包着白纱布,纱布上有血迹。
陌炀君神色顿沉,忙起身拉好衣领。
难怪雪莲化伤膏的方子如此神秘,难怪他让姚光守在门口不让我进来,原来有一味药是九尾狐的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