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哪里?”我说。
司夫人平静了许多,问我:“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把司夫人拉起来:“他现在应该在司乐公子那里,走,我们去找她。”
司夫人的手冰凉凉的,我悄悄地松开,暗压心中狂跳的心脏,是不是如我所料,往下看就知道了。
大火终于熄灭,司乐公子一身狼狈,抱着襁褓跌跌撞撞地后山跑去。
“夫君,你去哪里?”司夫人大声地喊过去,可司乐公子像是没听到似的。
“我们跟过去看看。”我提议道,此时的司夫人已然没了原先的风采,脸上乌七抹黑的,比司乐公子好不到哪里去。
“嗯!”司夫人急急地跟了上去。
后山,林子里静悄悄的,北风,鬼哭狼号似地刮着。
阴气旺盛的山坳里,男子拼命地挖着地坑,口中神经兮兮地念叨着:“没事的,别怕,爹爹一定会救活你的。”
“夫君在做什么?”司夫人一脸不解,“他为什么听不到我们说话?”
司乐公子挖了个三尺深的坑,坑的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木棺,一只公鸡被绑住了双脚,咕咕咕地叫着。
我看了看周围地形,算了算时辰:“若我猜得没错,你家夫君要炼尸。”
“炼尸?”司夫人不敢置信地低吼道,“你胡说,我夫君是一个极温和的乐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有违天理的事?”
“不信你看。”我下巴指了指正准备杀鸡的司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