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只要茉儿喜欢,以后可以天天睡在我的尾巴上。”陌炀君的声音像局羽毛一样,在我耳边轻柔地响着,在我心尖上轻轻的触着。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徒弟,脸上的烧伤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后来,师父说到做到了,我每天都能睡在狐狸阿大的尾巴上,他都是等我睡着了,才轻轻地将我托起,拥入像云朵一样的大尾巴里。
那么做是因为我总说我们是师徒关系,不可以同室同寝。
他很是尊重我的意愿,等我睡着了,在外屋的他才会现出巨形狐狸的外形,把他那三条狐狸伸进里屋。
所以,我只是和他的尾巴同寝,不算同室同榻,不算男女有别。
就在转一日后,郊外野餐也实现了,现下可是大雪纷飞的腊月天,郊外野餐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好在我们有陌炀君,他施展法术,把高岭上那一大片雪全数给化了,成了万物复苏的春天,漫山遍野的绿草野花,他还变了一轮太阳高高挂在天空。
虽然是假的太阳,不过很是应景,润红的娇阳为晴天加了一抹色彩,叫人心情不由愉悦晴朗。
那十天我们过得很开心,有了放多第一次,第一次一起过生辰,第一次郊游野餐,第一次四人划船钓鱼,第一次一起放鞭炮过大年。
心,是那样的宁静祥和。
年三十那日,我们四人都穿了喜庆的红色,门上贴倒福和春联,放鞭炮还是公孙书兰放的,姚光居然因为没放过而不敢,陌炀君更是傲骄地说这种小事不要烦他,大事再找他。
原来他们青丘是不过年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