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即知我有身孕,这反应这态度怎阴阳怪气的?
“怎么,真动胎气了?”陌炀君斜睨着我,比方才冷漠多了,“要不要帮你把余郎中叫来?还是算了,反正也是孽种,没了就没了。”
“胡陌炀,你、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我举起绣花鞋气恼地威胁他,才刚站起来,腹部加剧的疼痛使我一个踉跄站不稳。
他脚步快速挪了一步扶住我,怪罪道:“身子重就消停点,别老动粗,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别乱跑,想吃什么让下面的人送过来。”
所以,他这两天一直跟着我,是在保护我喽?
“为什么?”我问道。
“什么为什么?跟踪你的事吗?”他不是很有所谓地说,“我是不想寨子里再多一具女人的尸体。”
我白他一眼,搪塞一个理由:“我说的是你不要脸假装断袖的事,你是不是每天看我白忙活,很痛快是吧?”
“白大夫,是你诊断的断袖之症,又不是我说的。”他倒是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
“哦,那你承认你胡陌炀是断袖了是吧?”我好笑地说道。
他伸手扣住我的臀部猛然一收紧,勾起一抹坏笑说:“我是与不是,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我心当下漏掉一拍,推开他并打掉他正作乱的手:“你放尊重点。”这一推失去了支撑点,人没站稳又要倒。
他忽然将我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你就逞能吧!”
鼻息间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听着来自他胸膛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死死地握紧拳头强忍着,才不至于控制不住地勾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