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的,他又是断袖,实在不好分辨,他到底知不知我是女的。
“你、你干嘛要跟踪我?”吓死人了。
“谁跟踪你了?整个山寨都是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儿,怎么就成跟踪你了?”大当家不承认一直跟着我,睁眼说瞎话,还当别人看不出来。
我上下打量他,质疑道:“大当家,昨晚子时你在哪里,做什么,有什么人可以给你做证?”
大当家说:“那个时间,整个寨子的人肯定都在榻上睡觉啊,还能在哪里?”
“那谁能给你作证?”我又问。
他清清冷冷一笑:“白大夫,那你子时在哪里,又跟谁在一起,谁能给你做证?”
他把问题还给我,还真问住了我。
是我第一个发现小兰尸体的,按理说,我的嫌疑比他还要大才是。
昨晚是他力排众议担保的我,而我却反过来怀疑他,想想实在不够君子。
可是小兰炭块里的“大”字又做何解释?
我要不要现在跟他把这事坦白了?可万一他要真是凶手,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成不成!风险太大,还是再缓缓再观察观察。
“是我想多了,抱歉。”我匆匆道了歉就要抽身走人,“我现在要回翠居屋,你的逍遥居在右边,我们可不同路上了。”
我边走边回头看他,意思很明显,不准再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