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说:“我抓住了哈哈哈……我厉不厉害?”
大当家吐出一口长气,有些虚弱地回应:“太厉害了,兄弟,我墙都不服只服你。”
太污了,我两颊滚烫,面红耳赤,几乎是夺门而出,吓得我小心肝怦怦直跳。
在逍遥居院外,我气得肝疼,门外来回徘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二当家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在治疗大当家的性取向,他却来勾引大当家,这不是捣乱吗?”
作为一名专业的、负责任的大夫,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有必要提醒病人做最正确的选择,更有必要监督到位。
毕竟我是二十四小时住在他家,全程监督他的大夫。
毕竟我拿了高价,这钱不能白拿,咱做人要有良心。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他俩终于出来了,一人结手扣,一人绑腰带,二脸满足的样子,我看了想脱鞋揍人。
气乎乎地瞪着他们,半晌说不出话。
“咦,老大快看,白大夫来了。”二当家一只手搭在大当家的肩上,一面笑眯眯地指着我。
大当家顾着整理腰带没看见我,听说我来了,抬头的那一瞬间,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但马上,又拉了下来:“你觉不觉是白大夫看起来怪怪的。”
二当家点点头:“是挺怪的,咋气鼓鼓的,看起来像膨胀的河豚。”“老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