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立即意识到失态,急忙收回狐态,颇为尴尬地扇起扇子,清清喉咙说:“休要再唤我白赤!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骚狐竟胡言,不过叫他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怎就成为所欲为?借口,都是借口,定是瞒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怒举降魔剑,斥道:“让开~”
流璃之警惕地盯着剑,不由往后仰了仰:“我若是不让呢?”
我绽放一抹嗜狐血的冷笑:“那就扒了你的狐皮。”
流璃之惊愕地抱住自己,颇为羞涩地说:“没想到茉儿竟这般不拘小节,也罢也罢,那就扒吧?反正,以我俩的关系,坦诚相见也没什么。”
“天呐,你这滑不溜秋的油腻腔调,到底打哪儿学的,青楼吗?滚~”我一剑劈了过去,流璃之果断躲开。
没了阻碍,我冲过去直朝天字丁号房跑去,终于碰触到门,推门,门却不动,用力再推,还是推不开。
门像是被反锁了。
“师父,快开门,我回来了。”我拍了拍门。
流璃之追过来,一脸担忧:“茉儿,我不让你过来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别进去了。”
流璃之过激的反应,叫人不由起疑,反倒叫我更想进去了:“不要你管,我就是要进,我师父在里头,凭什么我不能进?”
“你师父在里头,你才更不能进去啊!”流璃之加重语气强调道。
流璃之先前找天字丁号房时就不上心,此刻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进天字丁号房,其中必定不简单。
我猜,或许里头有不可叫我瞧见的东西,或是流璃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二者必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