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好说,没钱就拉倒!
最终,便宜了两千文,我乐坏了,扭身就要去钱庄,把钱存进去。
胡陌炀一把揪住我的后领,他说不用那么麻烦,给我重新买一个新药箱,再置一身新袄衣裤,昨儿破的那身和药箱全丢了便是。
我说什么也是不肯的,还扬言他若是敢丢我的药箱,我就跟他拼了。
回家的路上,我盯着相片挪不开眼,心里美滋滋。
相片里,胡陌炀白衣青裤戴棉帽,眉宇间似是凝着化不开的冰霜,身板挺立而自信,整个人空灵而通透,凛然震摄的气场。
坐着的袄裙束发女子,文雅、恬静,二者清新高洁,雅韵天成,般配得不得了。
“你都看了一路了。”胡陌炀隐忍着笑意提醒道。
我抱住相框,骄傲地说道:“你管我。”我就要看,一直看。
许是相片看得太专注,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留香楼就在左侧,里边传出戏乐的曲声,还有喝彩声。
我停了脚步往里头看,心里有些担心宝珠的声音状态。
“在看什么?”胡陌炀问道。
“我昨儿不是给个姑娘治了嗓子吗?就是里面的姑娘,不知道她恢复得如何了。”我探头探脑,隐约看到门内有小喜的身影。
也是巧得很,小喜扭头目光便与我对上,跑了出来。
瞧小喜笑得满面春风,我猜一准是恢复不错,果然,小喜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