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个会脸红的小可爱呢。”

“鬼车说……”

屋内,裴居安指着两个大箱子说:“媳妇儿,我让管家把我在人间的产业都整理出来了,记录在本子上了,全交给你打理了。”

穷得叮当响恨不得一个铜板都掰成两个花的沈棠有种天降横财一夕暴富的感觉。

她考虑三秒后,拒绝:“算了,打理起来太麻烦了。”就她这霉样儿,她怕裴居安有再多钱都经不起她败。

想当个妻管严,每个月定时定点领零花钱的裴居安相当失落。

许家的婚礼还在热火朝天的办着,许母笑眯眯的催促喝得醉醺醺的许言霖:“言霖,你看这也喝得差不多了,新娘子都等了半天了,你还是快点和新娘子入洞房吧!”

许言霖爱穿女装,许母生怕他喜欢上男人,只有他与女人圆房,她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没等许母再说什么,许言霖哼哼唧唧的应下:“行了行了,我这就去了。”

打发走了几个要闹洞房的,许言霖推开新房的门,新娘子就坐在床沿上,身材窈窕。

许言霖扯了扯衣裳,目光灼灼的放在新娘子身上,心跳很快。

确定门已经栓好了,许言霖加快脚步走到新娘子身边:“胭脂,咱们快休息吧。”

许言霖顺势用秤杆挑开胭脂的红盖头,一张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

许言霖端着交杯酒,递给她。

胭脂低着头,一动不动。

许言霖觉得胭脂有些不对劲,他莫名瘆得慌:“胭脂?”

只见胭脂猛然抬起头,脸色苍白,口如深渊,看着许言霖,用一种尖锐的有点像小孩啼哭的刺耳声音缓缓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到底是谁?”

许言霖吓了一跳,急着后退,后腰撞在了桌子上生疼。

“胭脂,你、你是我新婚媳妇儿啊?”

显然这话没什么用,胭脂脸上浮现出细细绒毛,黄棕色夹杂着纯黑色的斑纹图案,像一张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