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年就是报答了父亲,才将自己托付给他的。

彼时沧祁澜并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女子另有所

图。

于是又立马凶神恶煞的盯着她。

凤凌糯觉得有趣起来,她径直躺在床上,将腿一架,拎着狐狸的后脖子将人抬起,

“喂,你叫什么名字?”

沧祁澜龇出牙齿,发出一声声嘶吼,像是在警告她。

凤凌糯毫不在意,还颇为关心的说,“怎么?难道你是哑巴?”

沧祁澜身后的尾巴甩着,示意着自己的抗议。

凤凌糯觉得没意思,将狐狸放在里侧,然后躺在他身旁闭上眼睛,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沧祁澜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内心有一处声音告诉他,对他有所图谋的,都得去死。

他慢慢伸出利爪,朝凤凌糯的脸伸去。

结果眼前的人叹了一口气,直接将他搂住,抱进怀里,“别玩了,你不知道你伤的有多重,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天,让我休息会”

狐狸还在发出低低的嘶哑声,凤凌糯把自己的手臂给他看,上面是一道道血红的伤疤,“诺,我可是以血为药引给你疗伤的,你就当心疼我一下,别吵了。”

也许是她声音太过疲惫,沧祁澜挣扎的动作停下了,不自觉就看向了身上的伤。

伤口的确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受的伤那么严重,要治他,应该用了不少的法力,还有鲜血。

也难怪,他每日喝的药材里,总有一种他喝不出来的东西。

没想到,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