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每夜梦到都会心痛难忍的存在。

她明白了。

山奈坐在台阶上坐了很久。久到屁股都没有知觉。

悯生就在一旁陪着她，也不说话。

山奈抬头，目光恢复焦距，她看向四周，看向孤璇宫内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花草，每一处建筑。

沧祁澜不理她，日后应该，也不再需要她了。

山奈故作轻松的叹了口气，也许是突然起身，心脏发疼。

真的有点疼。

这是两人三天以来的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却没有说上话。

她站了起来，对悯生说，“你上回在人间得到的酒，还有吗？”

悯生说，“有的，你想喝吗？”

山奈嬉笑着点点头，“再和你喝一回，这回咱们，不醉不归！”

下回再在一

起喝酒，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山奈和悯生两个人坐在悯生的后院，他们第一次喝酒的地方。山奈举着酒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但总觉得，没有上一回那么痛快。

悯生酒力不如她，很快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山奈仙子啊”

山奈躺在地上眯着眼瞧他，“咋啦？”

“你真的要回仙界吗？”

山奈懵懵的点头，“对啊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