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渣攻滚一边 林灵素 3604 字 2023-07-21

“嘿嘿……”邱文武爬上床,痴迷的摸上他的屁股,亲吻他的后背:“放心吧,上次没有玩够,这次玩个痛快。“谢清晓低吟一声,随着他的亲吻,过电一般,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两腿间的分身也迅速挺立。

邱文武给他喝的东西里掺了催情的东西?谢清晓发昏的头脑迅速反应过来,现在他是要养好身体给周郁文移植骨髓,触碰这些东西可有影响?情急之下他张口便问:“邱先生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一点让你快活的东西?”邱文武掐住他鲜红的乳珠,谢清晓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叫,继续确认:“不是毒品吧?简先生不让我碰毒。”

邱文武闻言一愣,缓缓否认:“不是,就是普通催情剂,不是三无产品,有的运动员还用这个当兴奋剂,我也喝了。”

绯红染上谢清晓的脸颊,娇艳欲滴,引人犯罪。他松了口气,似困于情欲,正努力抗拒又无力摆脱,喘息道:“那还不错,不算我失信。”

“他管你还挺严,你什么都听他的?“

“是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很有职业道德。”谢清晓振振有词,“为了保证健康和安全,邱先生也一定要戴套。”

邱文武听了他的一番话,感到很气馁,往床头的抽屉里扒拉出一只口衔球,不由分说塞到谢清晓口中,不愿听他废话。而后又翻出一根羽毛,谢清晓眼睁睁地看着羽毛拂过自己挺立的分身顶端。要命的刺痒带着风袭来,每过一处邱文武就烙下一个吻痕,紧缩和战栗无休无止,偏生手又被拷,挣扎也是徒劳,牵动连接的钢索叮叮当当,更加煽情。

谢清晓皱眉闭眼,仰着头,口角的涎液顺着颈部美好的线条滑落,被口衔球封住的呻吟模模糊糊的发出,邱文武被此热辣美景蛊惑,终于按捺不住,扔下羽毛,跪到谢清晓身后,掐住那窄窄的纤腰,拉开拉链,将自己火热肉棒捅了进去。抽插中,他不忘伸长一只手,触碰到床头的开关,而后他贴在谢清晓的耳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看。”

谢清晓睁开眼,看到四壁都化作镜子,自己一丝不挂,腿间的分身颤伶伶的挺立着,眼眸半闭,眼神迷离,胸膛大腿烙邱鲜红泛紫的印记,邱文武衣冠楚楚,在自己身后摆腰挺胯,猛进猛出,每一次都极深极狠。

谢清晓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享受着这滚烫灼热的熨帖和连绵不绝的痛快。心里又冷眼唾弃着自己:你真贱啊,真没用,被谁干你都觉得爽,这样的羞辱你也会觉得痛快,你真的一点也离不得男人吗?

在这纠结与快活当中,谢清晓大汗淋漓,随着邱文武的一个深入攀至高潮,他哆哆嗦嗦的射出精水。邱文武不动,深入内里的阳具感受到谢清晓高潮后的痉挛肠壁收缩率动,比大开大合的抽插更富快感。

等到谢清晓射精完毕后,邱文武解下了谢清晓的手铐,把他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拉开他的双手双腿,分别绑缚在四根床柱的皮扣上。摆好姿势,邱文武脱光自己,面对面进入谢清晓。

正是热火朝天之际。“嘭。”一声巨响,床上交叠的两具肉体同时僵住,朝被踹开的门外看去。

简成章眼中冒火,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大步走到床边,愤恨地一手掐住邱文武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提起,直接掼到地上狠踹了几脚,带着鄙夷:“老子的人你也敢碰?“说完冲门外喊道:“阿龙,阿盛,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

“不,啊不,简哥!”邱文武这才意识到简成章能够上船找到这里,自己算是完全落入他的手里,游艇已经驶离海岸很远,大海茫茫,简成章说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就是真的能喂鱼。他醒悟过来,骇得面无人色,汗如雨下,抱住简成章的大腿,惊惧的大喊:“简哥,不,简爸爸,以后我叫你爸爸,你饶了我吧。他……”他抖若筛糠地回身指着谢清晓:“他又不是周郁文,不过是个玩意儿……以前你都让我玩过,这次我不打招呼,是我不对……”谄媚和恐惧扭曲了他的五官,他讨好的说道:“爸爸,我跟政府合作的项目都归你了,以后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你的。”

“早都是我的了。”简成章踢开他,看也不看,只冲着两旁的保镖一歪头,保镖会意,迅速上前拖走了邱文武。

简成章深吸一口气,这才上前松开谢清晓的束缚,取出口衔球,谢清晓咳嗽几声,口水到处都是,一身狼狈。他尴尬的拉过一旁的丝被掩住满是情欲的身体,挤出一丝苦笑,泪光莹然,“不是我自愿的。”又补了一句:”对不起啊,简先生,又让你受累了。“

简成章太阳穴一阵暴跳,双眼发红,感觉心被一条条的撕碎,又揉成一团堵在胸口,快不能呼吸。

大步走了出去,他还想再往邱文武身上踹几脚泄愤,哪知俩保镖手脚太快,已经将邱文武扔到了海里,连涟漪都消失了。

狠狠地啐了一口,他重新进屋,将谢请晓半扶半搂的带离了这艘游艇,乘坐小艇,回到了岛上。

紧接着是一系列身体检查和心理安抚,谢请晓一一配合,自觉身体没有异样,只是累得慌,便提出想要睡觉。简成章不敢放手,陪着他一起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的怀中睡得安详,看着这张跟周郁文一样的脸,想着他被邱文武下药抢走,被羞辱被损害,心又抽搐的疼起来,而自己曾经竟然亲自将他送到邱文武床上,简成章一念及此,后悔的快窒息,不由握紧了拳头。

简成章闭上眼睛,谢清晓和周郁文的身影重合起来,他快分不清了。他想如果谢清晓离开,他是不能接受的。但如果就此放弃周郁文,那等同于放弃他日复一日的花开,年复一年的梦想,他也不甘心。

更何况周郁文如今在美国,接受化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谢清晓的干细胞重新注入他的体内,给他新生。简成章每次见到生病之后的周郁文,都觉得难过——他仍然是高傲不屈,但病痛折磨着他,当鲜血从耳鼻间喷薄而出的时候,这高傲就像是被践踏在泥水里的翅膀,更让人难受与惋惜。

他不顾一切想要周郁文重新飞起来,又想将谢清晓攥在手里。

简成章在纠结和焦虑中离开了几天,离开前他嘱咐这里的管事、仆从,好好对待谢清晓,特别告知他也是这里的主人。别人看谢清晓又不同,然而他并不把这当做一回事,看到血液检查出来,指标一切正常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照常能吃会睡,健身游泳。

他盘算着时间,猜测正式移植的日子大约近了。这次简成章上了岛,谢清晓猜到他会摊牌,给他接风,亲手做了牛排大餐,佐之烛光,饰以鲜花。

谢清晓微笑着要给简成章倒上红酒,简成章赶紧捂住杯口,还将谢请晓的杯子也收起来:“喝酒误事,不能喝了。”

“为什么?喝酒才助兴呀。“谢清晓的手覆上简成章的手,嘴唇也凑到他耳边:”我会很有感觉。“

简成章偏头躲开,往他额头戳了一记,笑骂:“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他拉着谢清晓坐到自己大腿上,问:“小谢,你老家是哪里的?”

“X州的,穷着呢,以前还地震,父母都在地震里死了,我被救出来安置在寺庙里,还在庙里住了一年,认识了不少和尚师父,我都差点出家,我现在每年都要回去一趟。”谢清晓一路坦白。

“难怪。”简成章若有所思:“我烧香的时候你是给别的庙送东西过来,看来我们相遇注定有缘。”又坏笑着捏他下巴:“你出什么家?你戒得了色?”

“戒不了。”谢清晓眼神湿漉漉的,搂住简成章的脖子,不知怎么两张脸就越来越近,鼻尖挨挨蹭蹭,继而就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