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她低头。

傅寒冬便把手机扔到自己背后,然后抱着她找好姿势,帮她捏着额头。

“是头疼还是太阳穴疼?”

傅寒冬又问。

“太阳穴疼。”

“以后还多喝酒吗?”

傅寒冬一边帮她按摩太阳穴一边继续问。

他的手指上很有力,又很温暖,按的很舒服的,就是他的话,总是那么盛气凌人的叫她不爽。

她以前也很能闹的,但是现在……

嗯,闹不懂。

就觉得人生快要没有盼头。

不知道他哪辈子才肯真的放她自由。

脑海里浮现出在伦敦的时候,他说什么回去就离婚,然后各自就自由的新生活。

呵!

离婚呢?

新生活呢?

民政局早就上班了,他又说啥?

叫她死了离婚的心,他就没打算跟她离婚。

该死。

真叫人抓狂。

可是又,无可奈何。

“还喝不喝了?”

傅寒冬听不到她回应,低头看她,又问一遍。

好像教导主任。

管的那么多。

夏暖其实昨晚本来没想喝酒。

她又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孩子,但是……

嗯,可能刚好聊到那种,需要喝酒的时候。

然后,嗯,李意然酒量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