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也挂了电话,只是一颗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扯来扯去的。

顾玲问她:“傅寒冬醒了?”

“嗯,叫我去民政局。”

夏暖低声。

“他着什么急?”

顾玲不理解。

“有巧克力吗?”

夏暖问了声。

顾玲掏了掏口袋,巧克力没有,棒棒糖倒是有一根。

“凑合一下吧。”

顾玲有点羞臊的跟她讲。

“安淮北给你买的吧?”

“嘻嘻,他说儿子不能吃,所以便宜我了。”

顾玲当然知道安淮北很爱她,但是她也爱他的,上周她还一口气给他买了十双袜子。

“谢了。”

夏暖把棒棒糖拆开塞到嘴里,可乐味的,是顾玲喜欢的口味。

其实羡慕的话,早就在多年前去外学习的时候就说腻了。

这世上是有那种爱情的。

就是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有多糟糕,你还是那个人心里顶好的一个。

就是不管你能不能怀孕,但是那个人还是非你不可。

一个人爱你,就是觉得,无论发生在你身上再糟糕的事情,他爱你,每时每刻的,无法找到一个理由去不爱你。

夏暖从来坚信这一点,虽然这种爱情与她无缘。

她其实,现在甚至不想再要什么狗屁爱情。

同一个人身上摔倒这么多次,她觉得自己可能跟爱情八字不合。

——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