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醉酒的女人在床上翻了个身,乏力的哼了声。

头疼脑涨的她蜷缩起来,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跟额头。

床上的舒适度跟香樟路那边是不一样的,那边的偏软。

所以她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只是睁开眼看到随意的一角,发现自己是在之前傅寒冬租的公寓的时候,她立即懵了。

她怎么在这里?

她压着脑袋瓜艰难的爬了起来,低头看到的时候脏衣篮里她昨晚穿过的内衣。

呵呵。

这是什么情况?

她喝醉后他们俩来这里打了一炮?

然后呢?

傅寒冬没在房间里,她竖着耳朵听了听,应该也不在洗手间。

她心里有点酸涩不明,只是想起昨晚来有点不高兴。

到底是谁在一个劲的帮她倒酒啊?

昨晚。

后来的事情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直到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

陆萧给她发了两条视频。

是她在唱后来的时候。

那歇斯底里的呐喊,那无谓的大破音,天啊。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已经多少年不曾这样了。

小时候仗着跟傅寒冬出去,恃宠而骄的,故意扯着嗓子狼嚎,后来分手了她就再也没那样过。

她想起身,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吊带,里面空空如也倒是挺舒服的,就是她要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下空无一物,门一响,她立即又缩了进去,然后木讷的眼神望着门口。

“起了,头疼么?”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跟黑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拖鞋,朝着她走过来。

夏暖有点看不清,醉酒的代价,头疼眼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