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笑了声,尽管流着眼泪,却依旧克制理智的,把每一个字从容坚定的讲清楚。

“你清楚的,我到底为什么会回来,不是 因为你。”

她说下去,眼泪便没再继续留。

只是她的眼里,再无牵动。

“我曾经爱过你,很爱很爱。”

她说,尽管艰难。

但是她不想否定那段感情。

“我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我妈妈都没舍得让我受过这些苦,你,傅寒冬,凭什么?”

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问他。

她自己抬手擦干了下巴上滴答着的眼泪,吸了吸鼻子,然后轻描淡写的一声:“请你离开,你已经不再是我爱的人,只是我的过去式,当然,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看在两个儿子面子上,希望你能叫这些东西消失,因为,他们羞辱的不单单是我,还是他们的母亲。”

夏暖说道最后,终究是又流了泪,却无大有所为的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在桌上,然后去拆开他的手,转身便走。

她不再回头,他也没再拉住她。

仿佛,只是片刻间,什么都没了。

夏暖回了房间里,把自己重新关在里面。

灯光关上的时候,她眼里有澄清的东西正要流出来。

但是后来,终究,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楼下的厨房里,男人高大的身躯依旧立在餐桌前。

不过两分钟,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帮我做件事。”

——

漫漫长夜,不知道该如何过去。

夏暖被手机吵醒,接起电话就听到朱琪激动地声音:“阿暖,恭喜你终于沉冤得雪了。”

“什么?”

夏暖头疼欲裂,昨晚哭太久了。

“你没上网吗?现在各大头条热搜都是关于你被冤枉的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都讲得清清楚楚,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