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皱眉。

可是陈伟贤是久经人生场合的人,他更端得住,笑说:“咱们爷俩喝酒,不兴看手机的,而且这包间里的信号也不好的, 你看也是白看。”

“什么?”

怪不得她这么久都没收到一条微信。

“来,先跟伯伯喝一杯,咱们在接着往下说。”

“你有话就说,我不喝。”

夏暖又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还是没抽出来。

他一只手就擒住她,然后另一只手端起酒来自己喝了杯,一大杯,然后又望着她,“暖暖,伯伯喜欢你。”

“……”

“你爸爸这两年生意不景气,要伯伯帮忙,我跟你爸爸认识二十多年,我怎么能不帮?这个忙我必须要帮,但是暖暖,你知道,成年人之间的友谊,都是要靠利益来维持的,当然,还有女色。”

陈伟贤突然认真看着她,只是严肃不过三秒,眼里便露出了贪婪的色。

夏暖终于受不住,使劲了蛮力把手从他的手掌心里抽出来,迅速起身:“你们俩的交易我不管,但是不要扯到我身上,夏建南跟我早就断绝关系。”

她说完就走,可是走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她这才知道,若是今晚没人来救自己,死,她都出不去这扇门了。

陈伟贤拉了下自己的领带,也缓缓地站了起来:“你们父女的关系如何与我无关,总之今晚我要是不能得手,你爸爸的事情我是帮不上忙。”

“你今晚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也可以叫你身败名裂。”

“哦?你怎么叫我身败名裂?是你爸爸亲自把你卖给我,我们可是有契约在的,再说你唯一有点本事的妈妈已经死了,谁帮你?那个傅寒冬吗?据说他已经跟别的女人生儿育女,你们马上就会离婚,你再被我碰了,你猜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他还会要你?更别提帮你了。”

陈伟贤摊了摊手,说着话已经走向她。